2020年3月21日，js金沙“红塔读书会”第三十二期活动通过线上的方式顺利举行。活动由彭红军老师主持。本期读书会阅读的书籍是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该著作展现了传统中国基层社会的面貌，探讨了男女有别，血缘，家族，地缘，差序格局等社会问题。本次主题发言人是常成翠同学和毛煜欢同学，由付瑶同学和赵伟婷同学作补充发言，其余同学自由发言。        本期读书会首先由主题发言人常成翠同学发言，她主要讲解的内容是第一章。她对第一章的内容进行了详细的讲解，也联系实际生活分享了自己的所见所感。在开始第一章前，她首先给我们简单的介绍了费孝通先生，接着对《乡土中国》的背景和作品思想进行了介绍。《乡土中国》来源于作者20世纪40年代后期在西南联大和云南大学所讲的“乡村社会学”一课的内容，当时作者应《世纪评论之约》分期连载14篇文章，《乡土中国》由这些内容、文章辑录而成。《乡土中国》是费孝通著述的一部研究中国农村的作品，全书由12篇文章组成，涉及乡土社会人文环境、传统社会结构、权力分配、道德体系、法礼、血缘及地缘等各方面。在《乡土中国》中，作者用通俗、简洁的语言对中国的基层社会的主要特征进行了概述和分析，全面展现了中国基层社会的面貌。全书主要探讨了差序格局、男女有别、家族、血缘和地缘等问题。该书语言流畅，浅显易懂。作者把乡土中国看作是包含在具体的中国基层传统社会的一种体系，支配中国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以中国的事实来说明乡土社会的特性。费孝通认为中国社会从基层上看是乡土性的。以土地为本的乡土社会人口流动率极低，从而导致村落之间的孤立和隔膜，“乡土社会在地方性的限制下成了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人们在熟悉的环境中长大，代代相传的社会习俗指导着他们的行为。在这种社会里语言足够传递世代的经验，“全部文化可以在亲子之间传授无缺”。据此，费孝通指出文字下乡的困难在于乡土社会的人们没有用文字帮助他们社会生活的需要，提出治愚的根本在于中国社会乡土性的基层发生变化。
常成翠同学首先对第一章内容进行概括，即《乡土中国》第一段开篇就给我们谈到了乡土本色这一概念。作者开篇就说“从基层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说中国社会虽然有很多阶层，但农民群众在社会成员中占非常大的一个比例；二是说中国社会在某一特定说法下就是乡土社会，中国社会的性质就带有乡土性。乡土本色似乎是纯朴，自然的代名词。这一章介绍的是该书的背景，描述了中国的乡土本色，也就是中国的特殊性。接着作者指出我们常说乡下人“土”，但排除这个字的情感因素，“土”字本身却道出了乡土社会的本质。乡下人以种地为生，生于斯长于斯，土的内涵即为不流动。不流动在人与人之间的表现就是空间上的隔离，而隔离的单位是村落，即乡土社会中农民是聚村而居的。聚村而居的后果有二；一是对人熟悉，即乡土社会是一个没有陌生人的社会，这就决定了乡土社会是礼俗社会而非法理社会；二是对事熟悉，即在这个缺少变迁的社会里，不需要抽象的普遍概念，人们只需要依据经验在个别的情况下了解事情即可。作者从普通乡下人的“土气”入笔，一反常人对“土气”这个词的藐视，称赞“土”字用得精当，因为中国传统社会的小农经济依靠的正是土地。也正是因为有了“土”的滋养，才有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传统农业，才有了聚村而居、与世无争的传统生活，才有了中国人生生不息的传统文化根源。乡土社会的本质不是别的，正是这种“土气”。
       那么中国社会的性质是什么呢？费孝通先生第一篇就指出:中国乡下人多，是他们的特性，当然土气不是贬义词，土就是泥土，靠种地为生的乡土社会很大程度上是很稳定的，即使战乱迁移的也不是社会的主流。同时指出我们是聚村而居，并且保持自己的生活隔离，保持孤立的社会圈子。村子里面大家都非常熟悉，形成了个熟人的社会。在没有陌生人的社会，法律处于次要的地位，大家都能得到从心所欲而不越矩的自由，大家重视的是信用而不是法律。从“土”入手，阐述了乡土社会的基础——土地，引出了乡土社会的特点是：缺乏流动性，孤立和隔膜，聚村而居，富于地方性，是礼俗社会、熟人社会，没有法律产生的条件，取而代之的叫规矩。乡土中国不是一个法治社会，“但是‘无法’并不影响这社会的秩序，因为乡土社会是‘礼治’的社会”，礼是社会公认合适的行为规范，传统就是社会所积累的经验。乡土中国的“礼”靠社会传统来维系和传承，礼制不同于法律，也不同于道德。法律凭借权力机构强加于个人，道德靠社会舆论维持，按照费孝通先生的意思，做事合乎“礼”则更像“凭良心办事”的意思。“乡士社会是安土重迁的，生于斯、死于斯的社会。不但人口流动小，而且土地资源也很少变动。在这种不分秦汉、代代如是的坏境里，经验可以是共通的，”个人尽可把先辈的经验用作己用。在这样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中，尽管时代在变，而个人一生中所要处理的事物却是与先辈无多大出处的。这也就很好的说明了为什么一个无法的社会依然能世代运转，生生不息。再说说血缘和地缘。如果说游牧民族是“逐水草而居”，那么说乡民们是“遇土而安”也不为过，土地是不会变动的，只是其生长能力在变，土地资源的非流动性直接导致了血缘和地缘的出现。血缘是一套根据血缘亲疏关系来决定对对方权力和义务的体系，血缘是十分稳定的力量。而地缘在人口不流动的状态下是和血缘合一的，是血缘的投影。也就是说血缘相近的群体在土地允许的状况下是生活在一起的，只有当土地资源难以维持群体所有成员的生活时，才会有一部分人走出去，要么在另外一个群体里生活下去，要么开垦荒地，重新组成一个群体。新组成的群体依然和原先的村落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而那些到另一个群体中生活的人往往是不被另外一个群体所接受的，因为在地缘上他们不相接近。那么如何才能成为村里人即外来者如何真正融入当地的生活呢？有两个条件:第一，要在村子里有土地，这是一切的基础，第二，通过婚姻进入当地的亲属圈子。这两个条件都是很难实现的，因为在中国乡土社会中土地是无法充分自由买卖的。土地掌握在氏族的手里。再说婚姻，一个人嫁入当地自然就成为当地人，但对已经住在当地的“外客”来说是很难娶得当地的女子的。除非他有自己的土地。这表明外乡人要融入另外一个集体是很困难的。进一步论证了两点:一是乡上社会的稳定性很强，排斥外人就可以使自己少受到外面的冲击，保护自己传统的稳定；二是除非在特殊情况下，否则人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自己原先的居住地的，外出就会受到排斥，在自己所熟悉的群体里才能生活的舒适。在这样的社会里有礼俗道德就足够了，其必然能毫无差池的运作繁衍。
       通过对乡土社会的描写，从而指出我们现在这个处处都成了陌生人的社会，乡土社会的风俗不再适用，也成了骂人的话，统治社会的是法律而不再是礼俗。以社会学为据将社会分为礼俗社会与法理社会，进而指出，“现代社会是个陌生人组成的社会，各人不知道各人的底细，所以得讲个明白；还要怕口说无凭，画个押，签个字。这样才发生法律。在乡土社会中法律是无从发生的。‘这不是见外了么？’乡土社会里从熟悉得到信任。这信任并非没有根据的，其实最可靠也没有了，因为这是规矩。”因此说，“乡土社会的信用并不是对契约的重视，而是发生于对一种行为的规矩熟悉到不假思索时的可靠性。”乡土社会不但是一个“熟人社会”（日子久了可以用脚步声来辨别来者是谁），“他们对物也是‘熟悉’的。一个老农看见蚂蚁在搬家了，会忙着去田里开沟，他熟悉蚂蚁搬家的意义。”随着国家从传统的乡土社会向工业社会发展，城市化进程极大的冲击着礼治秩序，血缘和地缘的分离，剧烈的社会变迁，使得人们不再圈定在一定的范围内，而是更加迅速地流动，传统的秩序被打破了。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这是好事，然而在这一过程中必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举例说:在没有法律的社会里人们自然不必去追寻法律为何物，遇到问题了自可以通过法律以外的途径解决。现在国家倡导建设法治社会，可是在乡下还有数量十分庞大的人群法律意识极为淡薄，国家的普法运动就很有必要了。国家近些年也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努力，在大的乡村普及和传播法律知识，帮助村民建立起法律意识。这是非常困难的，要在广大的村民中建立起法律意识。无异于给他们洗脑，这完全是思想上的碰撞，是传统礼俗和现实法律的碰撞。国家还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来切实解决这一问题，希望有朝一日能在广大的村民中真正建立起来法律意识。但中国的本质还是乡土的，即使从“农业大国”到“工业大国”。中国人骨子里的私德是不会一下子消失的，却反而有一种加重的趋势，特别是当下一些社会现象更能说明社会的冷漠。常说对于外来物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对于自己的传统又何尝不需要如此，那些优秀的传统文化使得国人们傲然自立于世界，可又有那些根深蒂固的“恶习”无数次的给这个民族带来耻辱。
      最后她简单的分享了自己的心得，读这章使她感触最多的就是书中经常提到的中国农村是个熟人社会。中国农村是“自来熟”的人的聚集地，在农村里村民之间很少使用契约、合同等城市里规范的文本，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借钱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在农村里白天往往是不关门的，这是与城市中截然相反的。而且农村吃饭的时候，村民们往往选择蹲在自家门口吃饭。这样就会有相识的邻里在门前说各种各样的八卦。村民之间的熟悉程度是城市里左邻右舍均不认识的人所无法想象的。人们从出生开始，除了少部分人因升学、工作等原因离开，绝大部分人从生到死均在这个村庄度过，对于这些村民来说这个村庄便是它们的全世界。每个人的一生像镜子一样，十分的通透，别人看着你长大，你看着别人老去，对周围每个人的性格、每家的具体情况甚至每家的亲戚都了如指掌。可能因为这种熟悉降低了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心理成本，降低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大家相互都知根知底彼此之间做事很放心。这与城市里面人与人之间不仅仅有厚厚的墙壁相隔，人心之间还缺乏一种相知与熟悉形成鲜明对比。在城市中人们往往连住在上下楼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再加上城市里面人的流动性较大，人与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壁垒，始终保持戒备。
第二位发言人是毛煜欢同学，她讲解的是第二章的内容。她将第二章分为三个部分来阅读。第一部分是作者对“愚”的初步看法与思考。作者首先在城里人的语境下展开文章的叙述：也就是用城里人的眼里，所谓土生土长的农民是愚不可及的，是没有文化的。这种观点，作者显然不认同，然后作者根据自己的看法，提出乡下人的愚，却是凭什么？列举了两个例子来进行对比论述。第一个就是乡下人在遇到汽车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第二个是城里员工到乡下，却分不清楚包谷和麦子。来说明城里人和乡下人的差别是知识问题并不是智力问题。没有找到答案的作者，又进一步以乡村工作的朋友说的话：乡下人的愚是因为他们为不识字，展开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与看法。认为识不识字，并不是愚不愚的标准，智力是学习的能力，如果一个人没有学习的机会的话，不论他有没有学习的能力？还是学不到什么。作者列举自身的例子进一步来表明他的看法。同事家中的孩子和农村的孩子进行比较。城市里的孩子要比乡下的孩子学的好，成绩好。有一天作者在田园里看到：那些所谓看起来聪明的孩子，却没有乡下孩子灵敏的原因。是因为乡下孩子和城里来的孩子所在的社会生活环境不同所引起的。所以作者也并没有得出乡下人是否在智力上比不上城里人的结论。
       第二部分，作者阐述了文字在乡下的用处。在这一部分中作者提出了一个概念：面对面的社群，也就是所谓的熟人社会。在熟人社会中日常接触的都是同一部分人就可以根据脚步声来辨别他是谁？社会中，甚至不用见面就知道对方是谁？接着，作者又说文字发生之初，是结绳记事。为了在空间和时间中解决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指出文字不能及时的完整的表达出人们的意思，并且在利用文字时，讲究文法和艺术。表现出文字的局限性和单调性。表明文字在乡土社会中的不必要性。第二部分中提到乡土中的“熟人社会”让我联想到当今的与之相对的“陌生社会”，在当下的社会生活中，传统的熟人社会已经不常见了，特别是在城市中。人性的冷漠，互相之间的不信任增加了社会运行的成本。社会道德严重下降，只知道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在当今社会转型中都是不可忽视的问题。                  
第三部分就是在文字的局限性下，另一种较为简单的沟通交流方式——语言。作者推进一步阐述在面对面的社群里。连语言本身都是不得已而采用的工具。社会长期发展的产物。也只能在一个社区，所有相同经验的一层上发生。比如说方言。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语言。我可以和同一个地方的人可以用方言进行沟通，但是如果是在不同的地方的话，两人就没办法用方言进行沟通。之后作者又引出了一个关键词：行话。作为特殊语言。行话特别有效的，它可以摆脱自己的固定意义。熟人中，我们的话也就少了，就通过眉目传情，只是相认。抛开了比较间接的原料，以获得求更直接的意思表达。提出在乡土中国中，不但文字是多余的，就连语言也并非是传达情意的唯一方式。文章的最后作者指出，在乡土社会中的文盲，并非出于乡下人的愚，而是乡土社会的本质。推行文字下乡，必须先考虑到文字和语言的基础。如果只是单纯的教乡下人识字，就不能让乡下人聪明起来。
最后她总结读了第二章文字下乡。我们不难看出来，作者是围绕文字下乡的空间阻隔来展开的。开头便提出了对“愚”的了解与看法，通过身边的例子，以及文字和语言在乡土社会中的用处和局限性进一步展开，最后得出指出自己的观点：单从语言和文字的角度去批判一个社会中的人和人，了解文化程度是不够的，作者透过表面的现象引发本质的思考，由浅入深。抽丝剥茧，让我们对文字下乡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第一位补充发言人是赵伟婷同学，她首先谈了她读这本书的感想及对费先生的了解。读了这篇著作，不禁为费孝通老先生对中国乡土社会的分析而折服，他的分析准确到位。同时这本书中还流露出费老先生对这个在土地中孕育出来的传统社会和民族有着一份温情与敬意。这是一本在历史学、人类学、法学和社会学研究都具有重要价值的著作，在书中，作者对传统社会的生活做了全方位、多层次的描述，不仅仅局限在记录农民的生活、文化、习俗，还深入挖掘背后潜在的价值观。从基层上看，中国传统社会是乡土社会，带着厚重的“土”味，我们的祖先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世世代代都在向泥土讨教。这是一个特殊的社会，在这里几乎不需要文字，靠每一代人培养流传出来的特殊语言体系进行交流，人与人之间可以仅靠动作或眼神脸色便可意会彼此的意思。在这里不需要法律，靠的是家族的长老统治，一种家长式的治理，内核是中国传统的礼教文化。在悠长的时间中，我们的祖先扎根于泥土，安定和谐的活着，也伴随着阵痛和无奈，不论其好坏，如今的我们终于知道个体与民族的“根”所在。那时的费孝通正任西南联大的社会学教授，在呈贡的乡村生活为费孝通的田野调查提供了丰富的研究素材，他与同事们奔走在西南广阔的田野中记录下了最生动的乡村中国。其中有一篇文章《土地里长出来的文化》写到：要明白中国的传统文化，就得到乡下去，看看那些大地的儿女们是怎样生活的。中国人的生活是靠土地，传统的中国文化是土地里长出来的。这是中国人的“土”气，也是我们的文化之根
        接着她向我们介绍了一部纪录片《西南联大》，分别由《八音合奏》《刚毅卓绝》《大学之大》《火的洗礼》《嘉荫长留》组成，其中刚毅卓绝也正是西南联大的校训。该片讲述了在战争时期由清华、北大、南开联合组建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以及在此期间的部分学者的故事，其中就包含了费孝通老先生。“八音合奏，终和且平”的历史故事，展现和解读这所大学所具有的永恒魅力和精神力量。在那个动荡的时代，一位位学者坚守本心，潜心做学问，这种精神力量是别的任何东西都无法触及的。该片片头“细草微风岸，危墙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给人一种很厚重的历史感。纪录片介绍了梅贻琦、蔡元培、蒋梦麟、胡适、张伯苓、闻一多等文人，也介绍了杨苡、巫宁坤等著名的翻译家（杨苡翻译了《呼啸山庄》、巫宁坤翻译了《了不起的盖茨比》 ），也包括杨振宁、吴大猷等著名物理学家，全国人大常委原副委员长、全国妇联原主席彭佩云，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郑哲敏院士，在抗战时期南下赴昆明求学的过程。这些学者开始深入农村，在这里求员工活。中国的科学工作者在国家的边远地区坚持研究，表现出顽强的毅力和勇气，在逆境中他们表现出非凡的乐观与豁达。
    然后赵伟婷同学还补充了“差序格局”这一词的知识点，差序格局是费孝通老先生提出的，旨在描述亲疏远近的人际格局，即“每一家以自己的地位作为中心，周围划出一个圈子，这个圈子的大小要依着中心势力的厚薄而定”“以己为中心，像石子一般投入水中，和别人所联系成的社会关系不像团体中的分子一般大家立在一个平面上的，而是像水的波纹一样，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远，也愈推愈薄”，这样一来，每个人都有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圈子，同时又从属于以优于自己的人为中心的圈子。这种差序格局的形成有以下几种因素:一、血缘，二、地缘， 三、经济水平，四、政治地位，五、知识文化水平。
       最后她还向我们推荐了b站上的一些人文、社会类的纪录片。有时候文字对于我们而言不免有些生硬，这时候看一些人文类的纪录片能起到寓教于乐的效果。强烈推荐《但是还有书籍》，这是b站自制的纪录片，由胡歌旁白，讲述了书籍爱好者们不惜重金买书。
       第二位补充发言人是付瑶同学，她从序言中了解到乡土中国这本书每一章节介绍的主要是中国传统社会的一种特色的社会体系，是贯穿生活的各个方面的一种普通的社会性质。又从土气是因为社会的不流动中出发，思考到不流动导致农村人封闭包括人思想的不流动导致思想落后没办法适应社会的新变化，人群的不流动不交流导致人的固步自封缺乏交流学习的机会，土地的不流动导致土地的固定化分散化使得农村土地工作难以提高效率。从这些不流动方面共同导致农村人的“土气”，更少的缺乏流动交流与学习进步的机会。从文字下乡这一章中读到导致文字难下乡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文字缺乏应用的环境。归根结底是由于文字是一种间接表达思想的工具，而在中国农村的熟人社会下人们都是通过直接交流而只是文字没有应用的环境。再加之文字不能清楚的表达人内心的思想更是导致文字无法在农村得到接受。最后谈到邻里关系，推荐了一部电视剧《请回答1988》，希望大家能从不同的国家社会背景下感受相同的熟人社会不同的表达与呈现方式，从平凡生活中感受相同的话题。
      活动的最后，彭老师对上述同学的发言作了总结和补充，并且建议大家在阅读《乡土中国》时，要紧密联系我国70多年来实际生活层面上的巨大变化，如此，才能将文章理解得更加全面。 （供稿  常成翠  拼图  彭红军）